过了几日,张捷仍没有回来,不禁让夏如画担忧,她算看出来了,这整个东裕国隐约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一开始她还出过几次外城逛,发现这里的人脸上都少有笑容,神态多是病容。
自然,在皇城里少有这样的现象,只是和南充朝的京都相比,这里显得冷清许多。
夏如画抱着儿子,目光不时的眺望外头。
“主子,你当真移情别恋了?”夏有银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
夏如画回过神来,转身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顿了顿,微笑着说:“以后再说。”
“现在说吧,先前我确实有些失控,发过脾气后也冷静下来了。”他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就是那永久失去的视线无法恢复罢。
看了看他的执着,夏如画坐正了身子,把怀里的东方澈抱给他看,问:“你觉得我的儿子长得像谁?”
他一怔,只有一半的视线看久了会觉得头昏目眩,他闭了闭生涩的眼睛,说:“我看不出来。”
“他是谨言的儿子啊!”唉!连他都看不出来,这要是回去也就更说不清楚了,所以不是她不想回南充朝,而是有太多因素限制她的行动。
“可是……”夏有银欲言又止,脑袋混乱一片,一时也无法理清,只是想起赵谨言曾经的颓废,打抱不平的说:“您为何不跟谨言哥联系?你可知他险些就熬死自己了。”
“我的初衷是希望你们都安好,只是没想到自己蠢,中了别人的奸计,如今说这些都晚了。”连连叹息又从她的齿间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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