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没有正面回答方小敏的问题,有很多事是很难说清楚的,没有必要陷入无谓的争论。听了三姐对自己地赞扬,方小敏挺了挺胸,很自得。
“三姐,这段路不错,路上也没什么人,我们放马跑一段吧?”方小敏心情大好。
“好哇!”秦月答应了一声。
两个人双腿一夹,嘴里发出驾!驾!的叫声,两匹马都撒开了四蹄。
正是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一匹雪白,一匹枣红,两匹骏马两个矫健的身姿,在夕阳余晖的沐浴下,渐行渐远。
回程路过笔筒山,秦月先把方小敏送回武馆。
临下山前,秦月去慧雨房间看师公,慧雨也正有事找她。
看到师公拿给她的一个大玻璃瓶子,里边装满了小药丸。
“师公,这是药吧?”秦月问。
“没错,就是药?”慧雨回答。
“这药给我的吗?”秦月问。
“是给你的。”慧雨点头。
“我干什么要吃药?”秦月不解。
“不是给你吃的,是给你母亲的。”慧雨解释。
秦月想了一下,“我母亲?您不是说没有她能对症的药吗?”
慧雨沉吟了一下,“是的,这药也不一定能对症。”
秦月把手里药瓶晃了晃,“师公,那这是怎么回事儿?”
慧雨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很破旧的书,“我这段时间,查了不少的医书,终于从这本书里,找到了关于臆病的治疗。”
“臆病?”秦月重复着师公地话。
“是臆病,从症状描述上和你母亲的病相近。”慧雨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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