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面色潮红,唇瓣干涩脱皮,倒起一杯热水抄起来就往他嘴里灌,动作粗鲁气愤,他直接被水呛住了。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一脸不耐烦,捏着他的下巴,就要把水往他嘴里灌……
我的粗鲁,换来他一口鲜血吐在我身上,心中怒火不打一处来,钳着他下巴的手更紧了:"寡人亲自给你喂水,你真不识抬举!"
他的鲜血刺红了我的眼,让我脾气更加暴戾,让我更加压不住心中翻腾的怒火滔天。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出现的羌青出现了,在这严寒冬日,他仍然一袭白衣,青丝不扎不束,神色悠然,仿佛这天底下再也没有什么事情,经得起他的波澜。
我和他只是一面之缘,然后打了个赌,我入侵北魏的时候,他说会一直跟着我,我真的像他口中所说的,我找不见他我看不见他。
然而我不知道他医术了得,祈尘白咳声越来越大,咳出血来之后。一直咳都没停下,我威胁羌青,他并没有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儿,他直接对我下了逐客令。
为了再看见一个羌青口中所说活蹦乱跳的人,我只得跳下我的马车,把空间留给他们,羌青这个人就算我跟他仅有两面之缘,他闲淡的神情,平淡的言语,总是让人信服。
离开马车,我一头扎在冰水里,冰冷的水,没有让我的脑子清醒,没有让我脑子清醒的远离这个叫祈尘白的人。
整整三天三夜,祈尘白才醒过来,高烧才退下来,可惜他的皮相完全脱了,没有先前一点好看的样子,像个糟老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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