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特林讲了非常多的内容，是何佳乐和上级都不了解的情况。

费特林和胡言共同完成了十六起任务，最大的任务是这两年中所有的游行、包围政府、围堵政府、对警方执法进行攻击等等事件，并且全部都是在网上发文。

他们的操作方式就是将文章后发给凯舍琳，由她从A国由费特林注册的微博账号发出。

这次的虎山军营发生兵变的谣言，首先是接到了凯舍琳的任务，费特林就让蒋宗明和杨普芳以情侣身份去虎山旅游，拍下军营周围的环境。同时也问了虎山镇一些居民，在周日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们回来后，进行了加工，然后由费特林和胡言进行最后的审阅，再发给凯舍琳。

而蒋宗明和杨普芳两人，只是按照费特林的意思办事，并没有加入‘第五纵队’。

“你与杨普芳是什么关系？”何佳乐突然问道。

“……”费特林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何佳乐。

“说吧，你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情人！是她主动的！我并不想失去家庭！我孩子只有十个月大！”费特林突然大声说道。

“我不是法官！也不调解员！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真的只有你讲的这么多？”

何佳乐有点不相信费特林的话。看得出来，费特林对杨普芳是有感情的。所以，他想为杨普芳揽责。

“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主动做的，都是我找她的！”费特林想了想说道。

“费特林，你要知道，我们同时在审讯她！如果我发现你说假话，有你好受的！”何佳乐一听费特林的语气，就知道他说假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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