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看着我,我也做好了当好父亲的准备。”男人临走前对我说:我一直都不想找老婆,但这次,我得找一个了……父亲是伟岸的,我已经学会怎么做一个伟岸的父亲了,这是我父亲,教我的。
他笑了笑。
这就是纸条纹身的故事。
有些人纹身,是为了他心里的故事。
我看向那夏,那夏也应该有自己的故事吧。
那夏对我笑笑,说他真的有自己的故事,故事是关于他干爷的。
他说:我小的时候,是一顽主,你知道吗?
北京城的顽主?这个我知道啊,我说。
顽主就和小流氓差不多,不过,顽主又和小流氓完全不一样,顽主喜欢贫,喜欢争强斗狠,但是,很有规矩,游戏人间。
那夏说:我那时候呢,就是一顽主……我就觉得,天上地下,老子最大,得罪了我的人,我都得整他!
他笑笑,说以前的生活特别二,生死之置之度外,不服就干,现在想想,也是丢人。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也有值得记忆的东西——官员戏子,出口成章,尽是谎话大话;痞子嘴脏,可开口,没有半句谎言。
那夏说那是他最单纯的一个年代。
他那时候喜欢打架斗殴,有一次,他一小兄弟得罪了别人,他就提着“管叉”去找那些人干架,才出门,就碰到了当时和他萍水相逢的干爷——黄昆仑。
黄昆仑直接喊住了那夏,说你小心牢狱之灾。
要是换成别的痞子,那铁定不会听黄昆仑的,谁没事听一破老头瞎逼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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