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冯春生抓起面前的酒杯,猛地灌在了喉咙里面,说:水子啊……说实在的,小雨哥郁闷,但也不算郁闷,至少他还有三年的时间去找心上人呢,那心上人至少还活着,可是我老婆……我就算找——找到的顶天也就是我老婆冰凉的尸体。
说完,冯春生泪满青衫,趴在桌子上哭。
这场酒,喝得不尽兴,但我却见到了两个深情的男人——也算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尽兴。
这天晚上,我们三个喝了很多,聊得很少,一直喝到了半夜,我们三个人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刘老六打过来的。
刘老六在电话里,跟我打着官腔:师侄,快,来你师叔的家。
我说六爷,你这是玩哪一出呢?
“不听话是不?信不信门规处置!”刘老六上次道出了他说我师叔的事,现在还摆起谱来了。
我对刘老六说:六爷,不是不去,我这边也忙啊。
“我知道你忙,你最近开新店了是不?开在三元里,小伙子有钱了,不得了了?师叔也不放在眼里啦?翅膀可硬啊!”刘老六笑着说。
我说今天还忙着收拾东西呢,过两天就新店就开张了。
刘老六说:得了,你快点过来吧——师叔是心疼你,你开那么大的店,现在的人手,根本不够,我给你介绍一个纹身师。
“啊?”我问刘老六:那人手艺咋样?
“好得不得了。”刘老六笑着说道:北京过来的,我一朋友的儿子,纹身手艺没话说,就话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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