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说她这些年,因为经常伏案工作,所以肩膀有点病根,有些肩周炎,每天脱衣服的时候,肩膀会有些不适。
她来了于家堡之后,肩膀更加疼了。
她还以为是土楼这边的环境比较潮湿,所以让她的肩周炎加剧了呢!
现在看……完全不是这个概念。
除去肩膀疼,那陈词说她这段时间,经常做梦,梦见自己躺在棺材里面,棺材盖没有封掉,经常会探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这个怪梦,她在土楼里,做了好几次了。
我叹了口气,告诉陈词,说道:知道吗?你身体里的那块鬼骨——她就是一直躺在棺材里面!她有一位父亲,就是你说的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陈词听了,更加觉得怪了。
事情,已经清楚了。
我的鬼媳妇,有一缕残魂在陈词的肩膀上。
那苗疆残巫的女儿,有一缕残魂,在陈词的肩膀上。
我叹了口气,对冯春生说:春哥,幸亏那逍遥王,不是苗疆残巫激活的……如果真是苗疆残巫激活的,我们这群人都受了逍遥王的害——那苗疆残巫,其实也是在不知不觉中,绝掉了女儿的最后一丝残魂。
冯春生点头,说道:可不是么。
这时候,陈词问我:水子,你们一直都在说的苗疆残巫,就是我……我肩膀的父亲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
陈词问我:那我能不能见他一面?
“为什么?”我不知道陈词为什么会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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