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虏燧,则是步广候官最西边的一座。”
说着,陈彭祖气喘吁吁地指着高处,面露欣喜:“终于到了!”
任弘能看到一座孤零零的烽燧,伫立在远方的高地上,那就是他接下来几个月要奋斗的地方?
眼看太阳就快下山,望山跑死马,因为烽燧都建立在高处,顺着蜿蜒的道路上去到,恐怕都要入夜了。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陈君。”
牵着马上山途中,任弘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悬泉置中的一位置卒之弟,也在破虏燧服役,我十天前还为他写信寄来,当时燧长尚在。”
“这才过了数日,却忽然让我来此继任?莫非是他出了什么事?”
陈彭祖道:“我也不甚清楚,只听说数日前,破虏燧燧长离开烽燧,独自去籍端水(疏勒河)的河谷里追逐猎物,而后,竟就被人给杀了!”
“死了?”
任弘一下子就清醒起来:“被何人所杀?”
总不会是被他的气运给克死的吧。
陈彭祖依旧语焉不详:“敦煌郡派令史来看过尸体,盘问了烽燧里的助吏、燧卒,但还是没查明白,大概是遇到了胡虏,或是越境潜逃的亡人盗贼吧,反正死得挺惨,身上衣物刀弓全给扒走了。”
“所以最后虽定了是‘贼杀’,但究竟是何人所为,尚未查清。”
陈彭祖不以为然:“每年类似的案子,在沿边烽燧没有十起也有八起,要我说,那燧长死了倒也好,正为你腾了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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