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开始,我还不知道。直到前两天,织机做好了,我问老爷啥时候给送宅子里去,结果没想老爷说不用送了,小姐往后都不学织布了,让我把织机留庄子里用。”
“一张织机十六吊钱,似咱们老爷那么节俭的一个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家来后,我就琢磨这事儿,然后终叫我给琢磨出点门道来。”
“依咱们老爷的为人,他该是想咱们小姐学织布的。”
“但他拗不过咱们小姐的不愿意,只好改了主意。”
经余庄头这么一说,余曾氏也想起来了,附和道:“可不是吗?”
“咱们小姐今年都六岁了。”
“这么大的女孩子,可不是该学着做些缝补的活计?”
“可我在她家两个月,竟没见她捏过针。”
“就是谢家的小姐,这个年岁,也该是会学着做枕头套了。”
“偏她在家啥都不做。”
“见天的就知道跟太太点菜,今儿午饭吃啥,晚饭吃啥。”
“而太太竟也都依她。”
余曾氏越说越觉得不妥。女子四德,德言容工。自家小姐小小年纪不学针线织布这些女工,见天的讲究吃喝,可是犯了女德这个大忌。将来可不好说婆家。
余曾氏说完,余庄头也是叹息:“咱们老爷太太都是顶慈悲的人。”
余庄头为人厚道,不想背后说主家的不好,余曾氏知其意,便安慰道:“世事无绝对。”
“老爷太太先前跟前只小姐一个,难免就溺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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