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啥,”江氏想了想笑道:“就是今天吃饭时,我瞧到红枣妹妹手腕上有个金镯子。”
“不是我们村常见的铜鎏金,而是足金足银那种可以收得很贴手腕的金镯。”
“这确是可能。”李贵林一点也不奇怪:“今儿满囤婶也戴了银头面。”
“可见,满囤叔家闲钱不少,年前一准去银楼置了首饰。”
“满囤叔一向疼红枣。他银楼瞧到合适的首饰,随手就给红枣买了,也是有的。”
江氏闻言面上点头,心里却有些酸:现今这族里第一富户已不是自家,而是满囤叔家了。
她儿子李兴和作为李氏一族的长房长孙,也只有一个祖上传下来的银项圈和银锁,并没一样足金和金包银。
正月初四李二房春山家吃饭;初五,老宅吃饭,红枣虽如常和李玉凤坐一道,但一样都没啥话––红枣压根懒得应酬李玉凤。
李玉凤搁红枣眼里就是个外人,而且还是个讨厌的外人。故而红枣连同她做个塑料姐妹情的饭搭子的心思都没有。
想前世红枣工作日搁公司食堂吃饭,前后几个饭搭子,哪个不是幽默风趣有聊资,进退有度有眼色。就这样,红枣和她们也是只聊工作和日常,从不涉及家人和钱财。
至于如郭氏所设想的邀李玉凤来家玩,红枣脑子里压根就没这根弦––啥事不能在会议室或者月巴克里说?家可是**,是港湾。哪里是闲杂人等能随便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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