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尚暗想:接下来的一个月,在他搬挪出去前他必得给红枣也养成早起习惯。
这一日之计在于晨,他媳妇要帮他支撑门户,不勤励可不行!
穿好衣裳,红枣步出卧房,然后便看到四丫、五丫同另外四个面貌稚嫩的小丫头一起或捧着胰子牙粉或提着铜壶或端着银盆在外间立着——小丫头们竟然也都来了!
洗漱梳妆都收拾好,红枣得彩画提醒去叫谢尚起床的时候,已经完全地消了早起那出起床气。
谢尚行为虽说气人,红枣想:但她却犯不着跟他生气——生气也是白搭,这一屋的人怕是没人能理解她为啥生气,她们多半会以为是她作。
所以她又何必自寻烦恼,对牛弹琴呢?
对牛弹琴,被笑话的从来都是弹琴的人,而不是牛。
谢尚起床后对于红枣的服侍,无论更衣,还是洗漱都很满意。此外梳头红枣梳得也不错,除了发髻扎得有点歪。
谢尚照镜觉得不满意,便让彩画帮着重扎。
在由彩画帮着重新梳头的时候,谢尚看红枣木着脸一旁站着,便想着她年岁到底还小,能做到现在这样还算不错,他做为丈夫得宽宏,如此才能夫义妇顺,比如他爹娘那样。
“红枣,来!”谢尚挥手招红枣,然后又拉着走近来的红枣手道:“你先前没梳过男人发髻,现趁着彩画姐姐帮我梳头你好好看着。”
“往后你每天我都梳一回,很快就能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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