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十,还有五天,可是我们身边已经少了三个人。
我不知道,如果徐鸿越来对付我,他会扮成谁来引诱我,是曲珍还是文静?又或许是死去的三哥、巴次,还是我的父母?
龟缩到五月十三,还有两天,我和师父一直在一起,徐鸿越也没有出现。
我和师父正在看电影,大门响了。
“老大,你叫了外卖?”
“没有,这才几点,也不是你叫的?”
“不是。”这不废话吗,要是我叫的我还问你干嘛。
我和师父如临大敌,师父拿出大号的普巴杵,我握着小号的普巴杵,俩人来到门口,师父问:“谁?”
“我。”
答话的是个男声,听着有点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师父也不敢大意,又问:“你找谁?”
“我来帮你们。”
这句话一说出来,我才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成都之行遇到的阿凯。
阿凯与我和师父并无深交,他是青海张家后人,在成都也算是帮过我们,是友非敌,而且我对他的身份并不怀疑,如果是徐鸿越假扮,他不应该扮作阿凯这个跟我们并不熟识的人。
师父给我递来眼色,然后小心翼翼开了门。
阿凯穿着短袖T恤,露出花臂纹身,站在门口,笑着说:“你们就这么迎接朋友?怎么你俩还绑在一起,大白天就玩捆绑?”
师父没说话,一把拉着阿凯进来,又看了看外面,没有异常,这才关上门。
进了门,阿凯看到垃圾箱里堆得很高的一次性餐盒,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两个男人宅在家里?玩捆绑?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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