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市,初识小胡的地方,一到了这里,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小胡也在这里!
我颤声问师父:“老大,你感受到了吗?小胡的气息……”
师父敲了我脑袋一下,说:“你特么脑子有问题吧,小胡已经牺牲了,别逼逼,更别沉溺于对逝者的悼念中,出不来了。”
我点上一根烟,明白师父的意思,但那种奇怪的感觉,却始终萦绕在心头,好像这座小小的那曲市,我亲密的战友小胡,一直都在,从未走远。
达布活佛说的病人,在那曲市那曲县卡孜乡,是一户世代逐水而居的牧民,十月中旬,已经转到冬季草场。
找到这户人家的时候,帐篷里有两个人,一个是病人,身体瘦弱的中年男子,一个是病人的妻子,裹着头巾一脸高原红。
病人无力地躺在简易的床上,见到达布活佛和我们,眼中闪烁着希望。
这病人看起来三十多岁,骨架很大,躺在床上看起来也有一米八几,不过身形消瘦,大概已经不到百斤,皮包骨头的感觉。
达布活佛和师父与病人夫妇交流几句,病人的妻子离开帐篷,师父他们帮助病人脱掉外衣……
裸露着上身的病人,一身的伤口密密麻麻,看得我胃中一阵翻腾,这些梭形的伤口,皮开肉绽,不结痂也不流血,的确如贾库伯那身伤口如出一辙,只是伤口的形状并不一样。
为了表示对病人的尊重,我压抑住翻腾的胃,作出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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