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能不能熬过去,只能看运气了吗?”我问。
许余年点头,长叹口气,招呼着寓言和杨三爷去了楼下。
我站在床边,抹掉脸上的眼泪,“饶夜炀,你为啥从来都不说呢?”
我知道他对我有情义,可是我一直以为他不是非我不可,毕竟他活了那么久,有几段情义很正常。
“你真傻。”我坐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用食指描绘他的轮廓,过了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把魂线给了我,那长在他后背的魂线可还在?
我解开他的衣裳,让他侧躺着,看清他的后背之后,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的整个后背都是伤疤,形状跟血线在他后背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么看着就像是他被血线硬生生的从后背剥离。
我不敢再看第二眼,连忙用衣裳给他盖上,扶正他的身体。
“你应该跟我说的。”我握住他的手,喃喃道。
我一直以为,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我是用情更深的那个,可跟他一比,我为他所做的不值一提。
一时间,我悔恨交织。
“我不该走的,当时就是拼了命,我也该留下来。”
我抱着他的胳膊,无声落泪。
我哭了一晚上,眼睛干疼,后半夜趴在床沿,精神有些迷糊。
不知不觉,耳边响起呼呼风声,我睁开眼睛,就看见饶夜炀背对着我,迎风而立,衣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孽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他低吼一声,右手缓缓握紧,在他手上出现一柄阴气凝成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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