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把那家伙给狠狠地揍了一遍,回去后必禀告宪兵队,将这家伙捉住,狠狠地再打几十板子。”
“还有,望使臣到时能够直言!”
“当然,这是某应该做的!”胡宾王捧着书,正色道。
“左队正做了某不敢也做不了的事,自当饮一大白!”
随后俩人就找了船上的伙夫,做了一顿好菜,饮了一壶酒,好不快活!
等到胡宾王欺神时,窗外已经大亮,不知不觉,他睡了一整夜,鼻尖传来别样的味道。
投目于祯水两岸,满是黄澄澄的稻米弯着腰,农夫们则举起了镰刀,穿着单衣,不顾稻谷的扎手,洒着汗水,不断地忙碌着。
半大孩子,则赤着上半身,挥舞着不对称的石刀,学着大人的模样,弯下腰挥舞着,哪怕细小的胳膊上,已经满是尖刺。
四五月份,正是夏收的好时日,度过春季的青黄不接,此时的丰收时刻,格外的令人珍惜。
三四岁的小家伙,跟随在五六七八岁的孩子后面,捡拾着家中田地里的散稻,一边玩着,一边不断地劳作着。
所有人在此时都在准备夏收后的忙碌。
官吏需要在准备夏收后,进行一轮缴税统计,并督促着那些癞户缴税。
士绅们则准备忙着在夏收后,如何收回借出去的稻谷,并且收回田租。
商人们自然不得闲,他们要掏干有了些许闲钱的农户口袋里最后一块铜板!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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