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至谦从庄之言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信息,他说的这种不太可能,不是他的本意,是某种外在的压力让他被迫使然,并让他深深的遗憾。于是他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没有,能有什么事。”庄之言微微笑道。
“办画展就是这点不好,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画完的画也常常觉得不完美。”苏至谦说道。
“这感觉是对的,但是现在画展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庄之言轻松地说道。
“你不是要办画展吗,怎么又不重要了?”苏至谦疑惑道。
“办画展,作品就要达到一定的数量,当然绘画的质量也要提升。”庄之言说道,他沉思了一会儿,又道:“我只想画一些想画的画作而已。”
“这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矫饰,发自内心地作画,这也是最难的一种境界。”苏至谦说道。
“什么都不想,至于画得好与坏也不用在乎,只是想着绘画就好。一旦这样想了,就没什么负担了。”庄之言说道。
“放开手脚,大胆作画就是这种感觉,对不对?”苏至谦问道。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还有专心作画,画面才会是连贯的。”庄之言说道。
“专心作画。”苏至谦附和道。“这也是一个画家最该恪守的。”
“不用那么刻意,只要手拿画笔,尝试着全神贯注地在画笔上,就可以忘记周遭的一切。画面就会如影随形般在脑海里呈现,然后画下来。”庄之言说完后,尝试着抬了抬右手臂,仍然是力不从心,表情上掠过的一丝惆怅。紧接着他的胃部也出现了不适,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深深地闭上一会儿眼睛,仿佛是疲惫至极的短暂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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