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这才勉强开口，“我查到这女人的父亲，可能是洪自立，咱们的老排长。”

冯三的瞳孔骤然放大，眼见得浑身颤抖起来。

郝平原望着眼前这静秀气的单眼皮女孩儿，干净的面庞，纯粹的眼神，很难把她与一桩杀人案联系在一起。

“你说自己独立实施杀人行为，没人指使，更没人帮助。那我问你，你既不是当班医生，也没有接到急救任务，为什么会出现在牛洪宇的病房？慢慢想，想好了再说。”郝平原身旁一个眼神犀利的年妇人，笑着问道。

“我看过你的档案，自小成绩优异，本硕连读，去年毕业分配到龙城大医院胸外科。之后去美国底特律深造，个月才回来。根本不可能与死者产生交集。杀人总是要有动机的，你的动机是什么？”妇人依旧笑道，嘴说让女孩儿想，其实并没有给她想的时间。

“人是我杀的，没有人指使。”女孩儿机械的重复着，神色如常，语气平和，像在跟邻居打招呼。

“你的母亲好像跟死者是同乡，他们认识吗？”妇人非常有耐心。

“人是我杀的，没有人指使。”女孩儿的眼珠动了动，又重复了一次。

“今天到这。回去好好休息。”郝平原插嘴道。

女孩儿离去后，他问那妇人，“王教授，您看……”

王教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叹道，“这孩子心理素质极强，想从口供正面突破，很难。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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