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聂保国以自毁根基为代价，借助灵药突破成为半步宗师。

还是所有半步宗师当中，最弱的那种。

一时间，众人看向聂保国的目光有些怜悯。

而聂青山和老方、老袁他们，却是身子一晃，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父亲，不……不值得啊！”聂青山嘴唇子一阵哆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现在聂家的情况，纵然夺嫡之战之外，他们会失去很多，但是最起码人还在，呼吸法还在。

只要他们蛰伏一段时间，不是没有机会东山再起。

可是现在……

“师祖！”老方和老袁他们，更是两眼含泪。

就连弯刀候，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聂老，您……您这是何苦呢？”

“聂保江，你搞错了一件事情。”聂保国一脸淡然地看着聂保江，“其实我并不是半步宗师，只是无限接近而已！”

聂保江微微一呆，随即光秃秃的脑门上，泛起一片青筋，“不可能！聂保国，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现在我就揭穿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厚颜无耻！”

轰！

聂保江双手猛地一拍桌面，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和四溅的桌子碎片，腾空而起的聂保江，就如同一头捕猎的秃鹫，双手如爪，所过之处呼啸声不绝于耳。

看那架势，就算是一块顽石挡在聂保江面前，恐怕都会被他撕碎。

周围的宾客，被吓得连连后退。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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