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苦笑了一声:“你忘了最后那场雪了?焎利子就在雪里面。凡是沾到雪的人,都有可能被种了焎利子。也就是说,接引童子死了,但是他的种子还在,他有可能重新生根发芽。”
我有些惊恐的说:“我们身上又有焎利子了?你有什么办法把这东西弄下来吗?”
赵先生说:“你也不用担心。接引童子的尸体已经毁掉了,魂魄也散掉了。没有人主持的话,这些焎利子永远都不会发作。接引童子能活过来,只是理论上的可能而已。几率不大。”
我嗯了一声,就拐上了一条主路,柏城就在眼前了。
五分钟后,我不得不把汽车慢下来。因为前面出现了路障,有一些交警正在查车。
赵先生问:“那是干什么的?”
我说:“可能是查酒驾。”
赵先生说:“太好了,幸好咱们没有喝酒。”
我说:“咱们确实没喝酒,可是咱们当中有谁有驾照吗?”
夏心提议说:“咱们下车逃跑吧,反正这车也不是咱们的,扔在这算了。”
我苦笑了一声:“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确实来不及了,有个丨警丨察已经朝我们走过来了。他倒挺有礼貌,先向我敬了个礼,然后说:“请出示驾照。”
我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找,一边找一边想应该怎么编瞎话。结果我一不留神,真的从衣兜里摸出一本驾照来。
我心里一慌,忽然想起来我还拿着马长贵的驾照呢。
我本来想把这驾照藏起来,但是丨警丨察眼尖的很,一下就把驾照拿走了。他翻开驾照看了看,嘀咕了一声。马长贵,一九七零年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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