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的爷爷受伤了?”,我问道。
“他眼珠子叫那老鹞鹰抠了去,血顺着眼眶子往下淌,他那一辈子都只剩下个左眼。他那右眼睛吗,是因为我瞎的,老子对不起良子兄弟啊,哎”,转眼间一支烟已经被他抽完,他又点了一支叼在嘴上。
“那后来怎么了”
“后来……后来他养好了伤,每天都来山上找我玩,我俩成了铁哥们,他经常偷家里的饼子给我吃,这一玩,就是七十多年”,说道这,刚刚眼圈红了的灰老头,脸上露出了无比怀念,无比幸福的表情,嘴角微微颤动着,像是控制不住地笑着。
“我原本以为我们能一直在一起玩,谁知道他八十四那年,到底还是老死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守着他们家后人,保他们五谷丰登,平安无事,这一保,就是一百三十四年,到了这王泽奎爷爷那一代,他们就都搬到襄平来了,我也就跟着过来了”。
“那这次,你找我去的目的是啥呢”,一边问他我一边还摇下了车窗,因为这老家伙一个劲的抽烟,现在车里已经看不清人了,外头路过的要是不知道,还以为车里着火了呢,别回头再把119火警给招来。
“他们家这一代的孩子,也就是这小奎,也是个命苦的盅,他出生那年正好是我脱肉身的关键时刻,我就没在他们家门口盯着,这小子他娘怀他那年体弱多病,就叫几个东西给缠上了,所以自打小奎一出生,这几个东西就在身上,赶也不能赶,破也破不了,就只能等着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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