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超速驾驶到中医院,刚停稳车子就迫不及待抱樊辣椒下去,往医院里面冲,并大声呼喊医生。看见我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还有鲜血滴落到地板上面,路人纷纷闪避。而听见喊话的医生,很快出现了,带我进急诊室,让我把樊辣椒放到病床上面,随机的,我被轰了出去……
站在急诊室外面的走廊,看着医生忙碌进进出出,我的心提了起来。樊辣椒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呢?她难道旧病复发了?我脑袋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不想犹可,一想,仿佛整个人跌落了冰窖,浑身冰凉,甚至有些微的颤抖。
半小时过去,医生出来了,问我许多问题,樊辣椒的病史之类。我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医生听完以后脸色凝重的返回了急诊室。
我又开始了着急,这样的着急完全不亚于她们做手术的时候,还有等待蒋亮被宣判的时候。我在心里祈祷,祈祷樊辣椒不要再出事,她的……病史,之前温州那边的医生已经说过,如果她挺不过这段时期,生还的机会甚至很小很小。我无法想象她要是一命呜呼了,我会如何,冰姑姑会如何!
在我焦急等待的整个过程当中,有许多病人从我身边经过,他们大多都会看我几眼,因为我衣服上面的血迹吧,我本想去清洗,可又不想走开。而这样的一个场景,令我想起了一年多以前我爸出事那天,那天我背我爸进医院,我衣服上面亦染满了我爸的鲜血,樊辣椒叫我去厕所洗干净,她还给我新衣服。时过境迁,现在躺在里面的是樊辣椒,我身上的血迹属于她,再也没有人给我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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