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只不过是个法律程序而已,对我来说,我更注重心灵的结合,我更在乎公众认可的婚礼,那才是我们真正的结婚,才是我心中真正的登记……”陈瑶轻轻地说:“法律将我赋予给了你,但是,我希望在我们的婚姻中,在我们的爱情里,不存在法律,不存在登记,我们的心,交融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登记……登记,那是做给别人看的,那是互相对自己的保护和对对方的防备,我们,不需要……”
“嗯……我明白了,莹莹,你说得真好榻张伟紧紧搂住陈瑶的身体:“亲爱的,对,我们,不需要,我们,永远都会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陈瑶喃喃自语了一遍。
“对,不离不弃榻张伟又重复了一遍,低头亲吻着陈瑶的脖颈:“老婆,明天开始,我就是你正儿八经地老公了,老子以后和你睡觉就正大光明了,在外面开房间,就不会担心被查了……”
陈瑶“扑哧”笑出来:“傻熊啊,原来你还一直担心在外面开房被查,是不是你以前有过这个经历啊?”
张伟嘿嘿一笑,解开陈瑶的睡衣纽扣,低头往下,亲吻陈瑶的小兔子,边说:“木有……”
“到底有木有?”陈瑶一拽张伟的耳朵。
“真木有,打死也木有!”张伟心虚,强词夺理地说道。
陈瑶一看张伟这样子就明白了:“傻熊,别辩解了,我一看你这神态就知道了,恐怕你木有一次吧?”
张伟做贼心虚,一把搂过陈瑶,将脑袋抵在陈瑶的肩膀:“老婆圣明……”
“傻熊,我一看你那眼珠子就知道你在说谎……”陈瑶轻轻地说:“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管,也管不到……以后,你给我小心点……”
“绝对不会,有你这么好的老婆,我谁也看不上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我发誓……”
“不要发誓,说在嘴上,不如放在心里……”陈瑶说:“对了,傻熊,兵兵怎么办?”
“你说呢?”张伟问陈瑶。
“我刚才问兵兵了,他想跟爷爷奶奶在一起,说山里好好玩……真好何英也没精力带,我们也不方便……”陈瑶说。
“那正好,太好了,妈妈就想兵兵在身边呢,这样老人也增老猫不少欢乐……”张伟说。
“OK!那就这么定了,今晚两件大事都敲定了,咱们明天就可以办完放心南下了!”陈瑶笑呵呵地说。
“嗯……来,宝贝,过来。”张伟将灯灭掉,在黑暗中将陈瑶搂过来。
“你不累啊,今天忙了一天,明天还有那么多事情……”
“不累,再累,今晚的地也要耕……”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张伟和陈瑶辞别爹娘和兵兵,驾车直奔县城。
夏日的瑶蒙山,郁郁葱葱,生机无限;夏日的瑶水河,清澈见底,激流欢畅。
张伟大学毕业后,户口就落在了县城,所以,他们直接去县城登记。
路上,张伟开着车,心里老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停地问陈瑶:“莹莹,今儿个咱们就真的要成为两口子了?”
“是的,当然,登机了,从法律上讲,我就是你妻子,你就是我丈夫,我们就是夫妻,就是两口子了榻陈瑶扭头看着张伟:“怎么?还在留恋单身时代?”
“呵呵……说不清,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榻张伟傻呼呼地看着前方的山路:“虽然是计划憧憬了很久,可是,这一天真的来到,仍觉得很突然,唉……我从此后就是你的丈夫了啊……我成为一家之主了啊……”
“是啊,怎么?不适应?”陈瑶笑看张伟。
“嗯……不是不适应,而是觉得身上的担子和责任突然大了,这美女的丈夫,一家之主,责任不小啊,我得养活你,养好你,还得养活我们的家庭,维护好我们的家庭……怎么搞的,不登记平时咋没这感觉,一登记,多了一张纸,多了一个证件,咋就不一样的捏?”
“呵呵……这今后啊,你就是有家的人了,走到哪里都多了一份责任,一份牵挂,一份期待,做事要多为家里考虑,多为家庭考虑,多承担家里的事情……”陈瑶看着张伟好奇而兴奋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歉意:“傻熊,和我结婚,你会不会觉得吃亏?”
“什么吃亏?我能和你结婚呢,幸福都来不及,能和你在一起厮守一辈子没事我最大的梦想和愿望,有你,我这辈子足够了,值了,咋还能吃亏呢?”张伟扭头看了一眼陈瑶:“你这脑瓜子又想到哪里去了?”
“我是结过婚,离婚的人,有过不幸的婚姻史,还流过产,你呢,是头一茬,第一次,找了个二婚头,你不觉得吃亏,我还觉得对不住你……”陈瑶闷闷地说。
“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咋能这么想,这么说呢,我可是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是结过婚的人,从来没有觉得你结过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我心里,在我眼里,你永远是纯洁无暇的,永远是新鲜高雅的,反而是我,觉得对不起你,母命难违,匆忙之间和你登记,显得太仓促了……”
“呵呵……”陈瑶笑了:“傻熊,只要你这么想,为妻的我也就知足了,你可不要觉得对不起我,这登记本来就是简单的一个手续,没有什么值得大张旗鼓庆祝宣传的,再说了,这都是形式,我不是那么在乎形式的人,我在乎的是婚后的日子幸福不幸福,这仪式再隆重,结婚后天天吵闹,同榻异梦,有什么用?”
“嗯……你这么想,你这么说,我就心里安稳多了,不然,一直觉得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很仓促……”张伟嘿嘿一笑。
“登记从来都是低调的,婚礼仪式从来都是张扬的,哈哈,春节的时候,咱们就在你老家登记结婚,我要骑着小毛驴进村,你牵驴……”陈瑶很开心。
“木问题榻张伟哈哈一笑:“我实现得找头毛驴训练训练你,别到时候毛驴尥蹶子,把你掀下来。”
接着,张伟给那两名检察官打了电话,他们已经到了瑶北机场,很快就登机返回杭州。
“我们大约在今晚或者明天到杭州,时间来得及吗?”张伟说。
“没问题,不用着急,你们3天之内到都可以!”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张伟回答。
放下电话,张伟对陈瑶说:“姐,大仇得报,就是咱们登记的最好礼物,我要带你亲眼看到潘唔能被宣判死刑,被枪毙!”
“傻瓜,高管现在一般不枪毙,太不人道,都是注射死刑!”
“哦……是这样榻张伟点点头:“我就很郁闷,为什么说只能起诉潘唔能爆炸和涉黑两条罪状,他贪污受贿一定很多,为什么不起诉这个?”
“这就不是我们所能管得了的了,这其中的道道一定是很多的。”
“肯定是潘唔能在经济上和很多高管扯不清,那些大官害怕,才不敢牵扯这一块,这么一来,岂不是便宜了潘唔能?”
“便宜什么啊,这贪污受贿现在没有死刑了,受贿100万和1个亿都是一样的徒刑,没什么区别,这个又要不了他的命……”
“那就是便宜了那些和潘唔能一起的贪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