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天后,胡老二就火急火燎的再往乡里赶,跟那三个人又凑了局,结果刚到凌晨一点钟,就又小一万输进去了。
后面连续的几天,胡老二就跟脑瓜子上顶了一块大便似的,牌风那个不顺当,接连输,先前赢的那些钱,都秃噜回去了不说,还搭上了老本。
到了最后,胡老二差点儿没把裤衩子输掉。
去四道荒沟给骡子挂掌的那一晚,输急眼的胡老二,跟那黄姓汉子来了次对赌,一对一,把把闷,等钱够数才掀锅(开牌)。
结果那天晚上,胡老二把家里的三个小块地、养活的骡子,以及三间大瓦房,都输出去了。
等牌局结束后,胡老二彻底傻咕了眼,脑门子上直往外淌冷汗。
他这次可不是带的现钱,而是按手印、跟黄姓汉子欠的赌债,就跟当初老杨欠胡老二时,一模一样。
黄姓汉子也没太为难胡老二,就提出了两个要求。
第一,腊月二十九的当天晚上,他会上门讨债,希望胡老二能在那之前凑足了钱。
第二,如果实在拿不出这老多钱,那也好办,只要把他小媳妇儿,给黄姓汉子用两个小时就行。
黄姓汉子又补充了一句,要是胡老二这两条都办不到,那就腿儿打折、毛拔净,套上麻袋,凿冰扔大河。
听完这些话,胡老二当场就傻眼了。
我却是一愣,心里咯噔一下子,想到了几点疑惑来。
第一,老杨去哪里了?
俺们附近十里八村儿的赌牌规矩,轻易不会撤离牌局;就算老杨临时有事儿,那事后隔了这么多天,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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