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白玲一开口,就让我心中一惊。
“哥,它的后背伤口那地方……多了……一幅画。”白玲也压低了声音说道。
恢复神智的白玲,脑瓜子可一点儿都不空,知道我先前压低声音,是在避讳旁人,所以她也刻意的控制着音量。
“什么?一幅画?你赶快给我详细说说。”听白玲这么一说,我就赶紧追问道。
此时,苟村长已经吩咐大狗子和苟子仁,让他们去外屋地准备伙食。
苟村长还说,最后跟着上山的几个小伙子,才算是患难见真情,等会儿喝点小酒儿,先热乎热乎身子;往后大家就是一家人,等忙活过了苟子谦的事情后,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跟他提就是。
说到这儿,苟村长顿了顿,又指桑骂槐的痛骂,说还是院子里这些人仗义,不像有些亲戚,一遇真章,跑的比兔子都欢实,妈B的。
我知道,苟村长这是在指二杜这个小舅子;当苟子谦爆开门板子时,二杜是第一个窜达出去的,棉鞋都跑丢一只。
我也没闲工夫往前凑,赶紧听白玲说话要紧。
俺妹子说,在苟子谦的后背上,就是我撕掉一块皮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图案,看着就跟一幅画似的。
上面,画着一只黑色的蝴蝶,翅膀张开、感觉像是要飞。
不过这图案,有两点比较奇怪。
一是黑蝴蝶的翅膀有五只,左右两对儿翅膀、头顶还有一只翅膀,看着很不协调。
二是黑蝴蝶的中央腹部,是白色的,圆了咕咚,很鼓胀,将近半张翅膀的面积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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