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我还在心里暗想,人家把清白身子都给了俺,还要毛的自行车?差不多就行了,可别再蹬鼻子上脸。
黄鹂小嘴儿一抿,大眼睛咔吧了两下,像是要哭,“不行啦,胜利师父,人家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怎么能不要呢?你是嫌弃这份礼物不好嘛?”
我摇了摇头,心说我哪会那么计个啷(计较)?黄鹂就算送我一颗溜溜,我都得挺高兴的,唯独这份礼物太珍贵,我是真没法收。
我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黄鹂一听,就笑了,眼睛弯弯着像月牙儿,“啦啦啦……原来胜利师父这么心疼人家呀!其实,这也不是唯一的一颗,父亲送给我一对儿呢。”
黄鹂把纯白的毛衣往下扯了扯,我就看到她脖子上挂着一条红线,红线下面,正坠着颗一模一样的暗黄小珠子。
既然黄鹂这么诚心,又不是唯一的一颗,那我就不好意思再推辞了。
黄鹂看我收下,高兴地蹦了蹦,从身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细细红绳,从珠子上穿过,帮我戴在了脖子上。
我心里一阵苦笑,心说脖子上本来挂着王寡妇送的坠子,再加上这颗珠子,可就挂两样了;这下可好,一走道,滴尔啷当的,可倒欢实。
唠嗑时,我问黄鹂还疼不疼?
她羞红着笑脸,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眼睛里却闪着欣喜。
“胜利师父,你还要吗?要是你想现在要,我这就去锁门。”说着话,黄鹂就一转身,想要锁门、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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