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做出这个动作,身子就再一抖,随后像只虾米一样,紧捂着心窝口,慢慢躺在了炕上。
我注意到,花淑芬的脸色白的吓人,本来挺俊俏的小脸上,肌肉狰狞、不停的抖颤着;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她的毛孔,就流淌了出来。
花淑芬的身子哆嗦的厉害,一下接着一下;每哆嗦一次,她鼻子里都会跟着哼出痛苦难言的哽唧声。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五分钟左右,花淑芬这才消停下来。
不过她躺在炕上没动,又多待了一会儿,这才咬着牙、硬撑着爬了起来。
“你——你不是只有一下针刺似的疼痛么?咋还会持续这老长时间?”我有些纳闷的问道。
“以前是……是突然一下,不过慢慢的……时间就延长了。”花淑芬说话都显得有些费劲儿。
花淑芬说,早、晚六点,中午十二点,她都会发作一次。
从大年初一开始到现在,每过一天,她疼痛的时间就会延长。
疼痛消失后,花淑芬也不能立即起身,还得多躺一会儿,因为她身子酸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现在,你们帮俺看看那图案么?”
花淑芬的小脸上,满是汗水;她那俩迷人梨涡,装的都是汗。
我顺手拿过毛巾,帮她擦了擦汗,随后又点了点头。
有白玲在身边,我就能理直气壮的瞧她心窝口了;而且,瞅到花淑芬的这个状况,我还真有些担心。
我得把这些细节多了解一些,等回到自个儿家,才能对症下药、查找的更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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