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屁股蛋子上,还有几个牙印,都是当年大黑狗对我行凶的罪证。
从那之后,张大侠就不敢随便往外放狗了,始终拴在苞米楼子底下的木桩子上。
对此,我是相当的纳闷,心说一向老实巴交的大黑狗,突然发什么狂?
又为啥只咬我一个,不咬旁人呢?
我寻思了没一会儿,张大侠就从苞米楼子底下钻出来了,递给我一只碗,还有一大把黑狗毛。
我估摸着,现在黑狗准得被剪的秃噜反仗的,像癞皮狗。
我可没那么多闲心研究黑狗,心里这么想了想,就赶紧跟张大侠打了声招呼,回到了自个儿家里。
除了黑狗血、六十四根黑狗毛以外,我还要准备人皮、污秽物以及符箓等。
人皮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上次用过之后,我一样都没扔掉,就是怕再遇到现在的情况;王娅的那条裤衩子也在,不过让我扔在了房屋头的破筐里,正打算垃圾攒多了,一起扔呢。
我把狗血和狗毛先放在了外屋地,回头到房屋头,把裤衩子翻了出来;麻蛋,外面天太冷,把裤衩冻得嘎嘎的;我稍微掰扯了两下,就把它掰成了两半。
我愣了愣,心说阴鬼最在意的,是那上面的污秽;管它是不是两半,能照样用就行。
用温水洗过了手之后,我就回到了里屋,从炕柜里掏出黄表纸和《阴阳》。
此时,俺这俩妹子都睡的呼呼香;尤其是白玲,估摸着是梦到了钱,嘴巴子还在嘀嘀咕咕,“一百——两百——”,给我愁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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