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瞅到他家客厅里的场景时,不由得愣了愣。
此时,鲁三毛正瘫坐在地上、后背依靠着沙发。
在他敞开的两腿间,堆放着几个酒瓶子,一股相当大的酒味儿,在客厅里弥散开来。
我注意到,鲁三毛的身子还不时地往上挺着。
每动一下,他嘴巴子里,就往外冒出一些黄沫子。
“卧槽——这是咋滴了?喝挂了?”
大狗子抻着脖子瞅了一圈后,有些纳闷的问道。
“哎呀,没挂,没挂——还有口气儿,不过离死也差不多了。苟兄弟,你说这可咋整?要不——咱赶紧给他送医院?”鲁三毛媳妇儿急的直搓手。
这肥娘们解释说,从打下午喝过那一顿后,鲁三毛就上了状态;店铺关门回家后,就捧着酒瓶子,一直喝到现在。
要说就喝一种酒,也不至于醉的那么快;鲁三毛是啤、白两种酒混着喝。
这不,喝到这会儿,酒劲儿终于涌了上来,鲁三毛终于挺不住,忽悠一下醉死了过去。
我快步走到鲁三毛面前,仔细探了探。
鼻子里呼出的气儿,倒是挺平稳;不过他脸色通红,脸蛋子上像是要挤出血来,一直红到大脖颈子那里,瞅着是相当的不正常。
这一刻,我倒是有些犹豫了。
按理说,遇到酗酒醉酒的情况,第一反应就是送到医院,去洗胃。
不过鲁三毛有些特殊,他的身子里,可是有着胡雅种下的阴物;要是在医院这么一耽搁,说不定有啥意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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