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它那不足手指长的身子,咋能吸这老多?都吸哪儿去了?
我把白布重新盖上,拉着那老娘们进了里屋;我得仔细问问于魁的过往经历,心里能更有数。
“高人啊,求求你,帮俺家化解这个灾难吧!那脏东西要是回头对付俺们娘俩,这可咋整啊?”说着说着,于魁媳妇儿的眼泪,又淌了下来。
我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除了伤心以外,还有恐惧,这娘们是担心受到牵连、生怕全家都让阴物祸祸死。
我摇了摇头,说道,“嫂子,你放心,等会儿我会施法,超度于哥的亡灵;同时在你家屋子里设下禁忌,保证那脏东西往后不敢再来。”
我这纯是在编瞎话了,我能懂个毛的超度?
至于设禁忌,那更不可能了,我可没有王寡妇那么霸道的手段。
我这么说,其实是在给她吃定心丸。
酒虫阴物,只杀嗜酒之人,这娘们跟她家孩子,又不喝酒,那就没必要担心。
可我要把实话说出来,人家指定不信;说不准还以为我拿把、故意装犊子呢。
听我这么一说,于魁媳妇儿顿时放下心来,对我一个劲儿的感恩戴德,恨不得感谢我八辈祖宗。
等她谢过之后,我才详细打听起于魁的情况来。
于魁媳妇儿说,她家老爷们,酒龄有二十多年,自打喝上了第一口小酒,到临死之前,就没有哪天断过。
他的酒量不错,一斤白酒的量;要是上了状态,最多能整一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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