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儿不重要、也不着急,所以大狗子才一直没开口。
“嘿嘿——还真让你给说着了。这不眼瞅着正月初十了吗?我跟晓莲两个,就要回县城上班了。”大狗子干笑了两声说道。
君再来发廊,就是大狗子他俩的上班地儿。
大狗子负责在外面招揽生意,那些姐妹就在里面搞无污染产业。
在初十之前,大狗子想让我跟着他跑趟县城,他要安排我去高档次澡堂子洗澡,也算是完成他对我的一个承诺。
大狗子说,这会儿君再来发廊,肯定有提前回来的姐妹;他让我随便挑,相中哪儿、就粗溜哪个,全程免费,我就算玩儿S摸都成。
我现在可不是当初的二愣子青年了,自然明白S摸是咋回事儿。
我笑着怼了大狗子一杵子,说滚犊子,那玩意儿口味太重,又是鞭子又是洋蜡的,我可享受不起。
说过了这些,我又冷不丁想到了韩亚芳她娘的事儿。
“大狗子,要不这样,咱们进县城时,顺道再办一件事儿?”想了想,我就把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
不管老韩家谁干了缺德事儿,事后都要积德,把损掉的阴德给补回来。
否则韩亚芳她娘的钱袋子口撑不开,非得虚脱死不可。
为啥在俺们农村,对传宗接代的事儿看的这么重?
那就是生怕死了之后,没个后代子孙给自个儿烧钱花。
世界上最憋屈的事儿,不是钱没花了、就咔吧一下死了;而是死了之后,眼瞅着就要转世投胎,突然发现兜里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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