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琢磨着秋月姐呢,她冷不丁就说话了;一开口、我听着口音那个亲。
“胜利大兄弟,今儿个玩儿的咋样?心里得劲儿不?”
浓浓的大碴子味儿,朝我扑面而来。
我嘿嘿笑了笑,说多谢秋月姐破费了;那啥,秋月姐你是哪儿人?听口音,像荒沟村儿的呢?
荒沟村儿的说话口音,跟县城不一样;人家县城人儿,说话都很标准。
听我这么说,秋月姐就笑,夸我耳朵尖,她老家就是头道荒沟村儿的。
我俩再唠一会儿后,秋月姐就扯到了正题儿上。
“胜利兄弟,俺可有件正经事儿,要拜托你啊!最近,在我儿子身上,发生了一件邪性.事儿!”秋月姐说道。
秋月姐离过婚,自个儿拉扯一个儿子,跟娘姓,叫邱峰,正在县城读高三。
按照往年的规矩,她都会领着儿子,回头道荒沟老家过年。
头些日子倒是没啥,一切都挺正常的;可就在最近,她就发现邱峰有点不对劲儿了。
本来挺腼腆内向一个大男孩儿,最近情绪有些高昂,动不动就兴奋。
脸上表情也出现异常,红扑扑的,总爱冒虚汗。
当时秋月姐也没多想,还以为农村风大、给他整感冒了,寻思着吃过感冒药后,过几天准儿好。
持续了几天,这就到了正月十一。
“他姥爷昨儿个刚一起炕,冷不丁朝俺儿子身上瞅了一眼,立马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说到这儿时,秋月姐的脸上就露出担忧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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