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前很鼓,圆了咕咚的;小腰很细,提臀摆腿时,好像随时能把腰扭折。
如果我梦境里,只出现了这么个小娘们,那就没啥奇怪的了。
我之所以第一个就提到这个梦,而且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那是因为这小娘们跟我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她是笑着说的,“咯咯咯……郭胜利,你瞅啥?咋滴,你不认识我啦?我是胡雅呀!”
说第二句时,她的表情就有些郑重,她对我弯了弯腰说,“郭胜利,谢谢你!”
刚一听说她是胡雅时,我顿时就是一惊。
胡雅——她的脸蛋子,不一直是云里雾里的瞅不清楚吗?
这回是咋滴了?咋还变清晰了?
那会儿,我不知道自个儿在做梦。
在心里冒出疑惑时,我手掌就动了动,想着薅下头发丝、凝成捆鬼索来抓它。
没想到,我的巴掌刚抬了抬,针扎似的疼痛就布满全身。
我丝丝哈哈、倒吸着凉气,翻了翻眼根子,差点儿没叫唤出声来。
瞅着我这幅疼的欲仙欲死的狼狈模样,胡雅又咯咯咯的笑了笑,随后她意味深长的朝着半空瞅了一眼,就此消失不见。
第二个梦境里,更加稀奇古怪。
那时,我梦到了夏天光景,自个儿正坐在南山山坡上,吹着口哨、看着老黄牛摇晃尾巴吃草。
突然间,半空中就响起了一个声音来,反复重复着“天谴”两个字。
正是我在后山凹子里,听过的声音。
刚开始,那声音大小跟正常说话声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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