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对傅友广拱了拱手道:“傅兄啊,这次就麻烦你了。”
傅友广听到这里,赶紧说:
“胡大哥,你别这么说,这朱家的事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因我而起。
但因我实在抽不开身,只能麻烦胡大哥你们一行护送朱家的人了,我真还得感谢你们啊。”
我和傅友广又说了一些分别、珍重的话,常遇春也来和傅友广道别。
最后,傅友广又来到朱升老爷子面前,对他深深作了个揖,道:
“朱老爷,这次真是对不住了。
令爱的事都是因我而起,而我因帮里有事脱不开身,不能送你们去歙县了,只能由胡大哥他们代劳了。
还望你们一路保重。”
朱升老爷子也是个豁然大度之人,赶紧拱了拱手道:
“傅当家的言重了。
这次的事要怪只能怪池州路的那帮蒙古官,是他们盯上了我,即使你们不出面,也有其他的人会对我们下手。
幸亏还是遇上了你们黑蛟帮,你们帮主深明大义,加上你和这位胡小哥从中斡旋,小女才得以平安而归。
要说感谢,还得是我们朱家感谢你们啊。”
就这样,我们和傅友广在铜陵县分了手,一路向东直奔宣州而来。
因为还在池州路管辖的地盘上,现在大家都还是处于逃亡阶段,因此一路无话。
五天后的下午,我们到了宣州城。
这连续五天的赶路,可是把大家累坏了。特别是朱霏的母亲,五十多岁的人了,受了五天的颠簸,精神头实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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