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检查之后确定是死于两天前,显然并非是活人。
只是不知道这股德性为什么还能活动,月婵觉得和我们刚刚干掉的黄皮子有关系,让我快些把那张皮丢了算了。
我也是好面子的人,要是现在丢了那不是脸丢大了,而且我不相信黄皮子有控制死人的能力,我都有一种想要尸解这具尸体的冲动,看看他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还没有变态到这种地步,研究了一会儿无果,就不了了之。
这下的气氛是搞得非常的严重,也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估计连路都不敢走了。
收拾了一下,我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尸体和一滩黄皮子的血,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我们继续朝着山谷的深处而去。
所以一路上谁都没怎么说话,山炮有时候看到地上的掉落的羊毛,拿起来看一下便丢掉。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如原始森林的高大树木之中,足足两个小时都没有找到干燥的地方休息。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很快昨夜的雨凉便被带走,所有人又累又热,还要万分的警惕,精神和身体守着双重的折磨,就是机器也估计早就熄火了。
看样子也找不到干燥的地方,就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喘口气,这时候忽然听到了水流声很大,抬头一看,赫然出现了一个缓坡,地面的雨水全都朝着那缓坡下流淌,发出的声音非常响亮。
我们谨慎地顺着那水流而行,就在缓坡的最下面就看到了一个如同野兽的巨口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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