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刚把步枪对准高阳，严辉就急忙按住了杨明的枪头，叹气道：“杨明，你先别乱来行吗？他就算真不知道程雅婷去哪了，起码我们也得问点其他的线索吧？你这么冲要怎么问啊？”

“我——”杨明见严辉又一次拦着自己，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干脆撒手不管，“得，你们问行了吧，我冲，我没有资格替程雅婷说话，你们问吧。”说完，杨明自顾自坐在墙角处，不悦地喝了口水，还在咬牙切齿。

帕奇只好在一旁拍拍杨明的背，让他消点火气。

严辉知道现在杨明这个样子，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索性就不解释了。将杨明的步枪放在地上，那墙角处蜷缩的高阳看到我们身上的步枪，又一次被吓到了，瞪大了眼睛盯着那步枪，鬼哭狼嚎地叫唤着：“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看到高阳这个样子，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大家曾经都是同伴，却又要以这种形式互相伤害。像高阳现在这么不禁吓的样子，感觉再不好好问下去，他可能会被我们吓得精神出问题，到时候说话半真半假，那就不好了。

我再一次跟高阳问道：“你当初是不是**了程雅婷？”

高阳惊恐地看着我，吞了吞口水，手指在颤抖，我皱起眉头带着些不悦：“到现在了还不肯承认吗？”我握紧拳头，发出了指节响动的咔咔声。高阳立马惊慌地点点头：“是，我说，我是**了她，不过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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