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过了很久。那动物也没有事。这就完全可以排除是巴图中毒了。阿穆尔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告诉阿穆尔,有的时候,再显而易见的事情,也要调查,如果巴图早就已经有了中毒的征兆,那这起案件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地上,除了洒满的酒外,还散落着高脚杯的碎片。巴图家用的这种高脚杯,本来杯壁就非常薄,易碎,从躺椅这种高度掉落在地上,肯定是碎的。碎片,有大有小,我戴了手套,把这些碎片都搜集了起来。
如果我查不出来,那他们肯定是要报警的,到时候,这些东西,都有可能成为证据。阿穆尔同样不知道我收这些杯子干什么。我没有多作解释,只是问他我能不能把巴图脑袋上的匕首给拔出来。
伤口的深度,其实不算太深,毕竟脑袋有头骨,想要完全穿透,不容易。但是,在其他地方,不怎么深的伤口,放在脑袋上,却可以成为致命伤,因为脑袋,是人最致命的部位。但是,假定凶手是一个男人的话,以他要巴图命的心态,必然非常用力。伤口要更深才对。
我想了想,问阿穆尔:"宅子里,有没有女人或者小孩?"
阿穆尔摇了摇头,说除了乌安和乌云,宅子里没有其他女人了,大家也都是成年了。阿穆尔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排查这一点,很有必要。如果是女人或者小孩的话,力气相对没有那么大,还可能造成不是非常深但是足以致命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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