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被鲜血染红,如同雨下,巨大的炸响让我耳朵嗡的一痛,即便之前已经用两只手死死捂住,仍然是没有效果。
对付这种魍魉,火器的杀伤威力是最大的,它比不得那些魑魅,无形无质,只能用道法才能伤到它们。不同的是,魍魉是鲜活的生命,只要还有生命,那么火器就是它最大的克星。
“哇。”
着实吃痛的过江鲶,居然发出了娃娃的惨叫声。
水面卷起一个个巨大的漩涡,水面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条畜生在野鸭村兴风作浪,屠杀数十人,掏去心脏,如今终于是遭了报应。
被丨雷丨管轰炸过后,它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在水面上不停的挣扎。不管它怎么折腾,是活不过今晚了,斩杀这最后一条畜生后,我们三组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现场非常安静,我燥红了小脸,先前那一声响儿,没把我的耳朵镇聋。
倘若不是在水底下,而是在岸上炸开,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还能用么?
慢慢的,畜生的挣扎弱了下来,血水往水面上蔓延开,与惨白的月光搀和在一起,说不出来的阴森。
半个钟头后,一条血肉模糊的鲶鱼飘在水面,偶尔晃动一下肥硕的身子。在大的能耐,终究是敌不过这火器的威力,砰的一声炸响,石头块都能炸成粉末,就不说这血肉之躯了。
老二亲眼看着自己养大的过江鲶被炸得粉碎,我看见他那张脸都快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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