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铁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修好还不定多长时间呢,所以自己还能逍遥些日子。
这哥俩是各怀心腹事,朱棣乐呵呵给伊王写了永镇天竺的条幅。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四个字吗,他爹连丹书铁券都能不在乎,更何况区区一纸空文啊!
而伊王呢,他给朱棣写欠条。
每年五百万两,看似不少,可听说天竺的人丁不比大明少太多,解缙在安南都能榨出那么多油水,没道理自己不行啊!
所以他写得更痛快,朱棣接过了欠条,直接留在了宫里,这是肯定要入内帑的,户部想也别想。
“贤弟,今天就咱们兄弟两个,四哥要跟你好好喝一顿,推心置腹地谈谈。假如他们都像你这么晓事,四哥该多省心啊!”
“这个该死的二十五弟,他实在是藩王之耻。跟他是兄弟,简直耻辱!”齐王气得暴跳如雷,把屋子里的瓷器都给砸了,弄了满地的碎瓷片,他烦躁地走来走去。木屐踩着瓷片,发出嘎嘎的声音,恰如他糟糕的心情。
“不行,绝对不行!”
要反击,可是该怎么办呢?
齐王挖空心思,他不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好对活了这么多年,也有些经验……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呗,反正让我去海外,面对一群蛮夷猴子,还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拿定了主意之后,齐王也是个行动派,他弄了一身麻衣孝服,手里还弄个哭丧棒,打扮之后,在镜子之前看了半天,然后又弄了点姜汁,把老脸图黄,把眼睛涂红……终于准备差不多了,他还试着哭了两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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