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停从下午拜访各路从前商业上的伙伴,始终一无所获。
每个人都表现出很为难的模样。
严停从他们闪烁的言辞中也猜得出,有些人是真心不想给他投资,有些人是看着严恕之的脸色,有些人则是巴不得看他的笑话……
严停,天之骄子,圈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忌惮。
如今辛辛苦苦创业的餐厅拱手让人,媒体上也放出了苏绵绵和他解除婚约的消息,更有内部消息说严恕之已经放弃了严停,根本不打算把严氏给严停继承。
举步维艰。
“严总,真是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投资,而是,我这小公司的确周转困难。”一人面对着他,搓了搓手,急忙的拿起公文包,“那我先走了。”
巴不得赶快走,也许是说不出更多虚伪的话。
严停靠在椅子上,眼神里几分疲惫,他的手指敲打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没有节奏。
有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严停,看这就是你要选择的。你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吧。”苏绵绵咧开鲜艳的红唇,得意的笑了笑。
严停乜斜着眼,漆黑的眸子似弥漫了浓厚的迷雾,叫人看不清真实的情绪。
“是我选择的。委屈?呵。”
这词是形容他是女人,还是形容他是孩子?
“你严停何时这样低三下四的求过人。”
严停抿了抿薄唇。
窗外,夜色正浓,如墨一般散开。
二月末,还没有嗅到一点春的气息。
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走了。服务员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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