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大,带着一股干燥的热气,修长的指节带着老茧,刮着我的耳廓。
瞳孔慢慢聚焦,渐渐地,眼前的事物终于变得清明起来,等我看清楚来人的时候,顿时惊得坐了起来:"墨??墨贤夜,你??"
你怎么来了?
可话还没说完,却又想起那日在长白山他与白爷爷以及墨贤臻说的那些话,又赌气的一把打掉他的手。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长白山太冷了,还是江城暖和一些。"他也不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腿,不耐冻。"
他身上的伤看起来已经基本好了,膀子上的绷带也去掉了,身上穿着黑色的皮毛大衣,裹住了腿部,我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但既然还需要轮椅代步,那就说明他的左腿还没痊愈,我顿时又心疼了起来,可还是嘴硬道:"长白山再冷,烧着银碳也比这生个炉子的江城暖和点。"
"可长白山没有你啊。"他说的风轻云淡,"没有你的地方,遍地是银碳,我也感觉不暖和。"
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讨人欢心了?
我别过脸去,有点感动,又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现在他的话,与之前他说的那些混账话对比起来,让人分辨不清,哪一个才是他的心里话。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将我手裹进他手心里,说道:"怎么这样凉?我帮你暖暖。"
我狠狠的将手抽回来,也不看他,说道:"我就喜欢凉着,要想暖,多的是年轻小伙子上赶着替我暖手,不劳你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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