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千算万算，姜子牙却没算到长生者其实并不一定会和我们站在一边。历史上曾出现过很多次长生者投靠慧目类的事，而他们死后，都被负屃收集在了地海中。”

“地海！？您是说那些阴鱼点！？”我惊讶地说道，“我看到过它们！当时它们额头的天眼射出了一道光，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它们天眼的目光。它们的目光中带着龙子的一丝力量。”爷爷说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眼闭目吞吐忘川河的龙头道，“这种力量虽然低微，但经过了几千年的积累也已不可忽视。龙……很可能就快醒了。”

“龙……要醒了？”我只感到一阵不寒而栗。龙醒后会发生什么？女娲醒后，又会发生什么？

“左儿，你可知道守陵人这三个字的含义？”爷爷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看了我一眼说道，“守陵人，守的当然是陵，这陵，便是女娲陵，便是作为众生陵的阴间！”

“但是守了几千年，似乎我们就要守不住了。”爷爷叹了口气说道，“也许，你爹的确是对的。守不住，就不要守，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才是正道！”

“一劳永逸？”我向爷爷问道，“我爹的计划是什么？他如何解决几千年来压在我们姜家身上的重担？”

“他的计划……”爷爷顿了顿，眉宇间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似乎我爹的计划很难行得通，“他的计划是，让女娲变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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