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他落下来后正低头对着我,那嘴巴还貌似微微动了动。他一定是刚死,身上还存在一些条件反射。
我是真撑不住了,血压忽的一下升了上去,还不自觉的退了两步。也就该着我心脑血管好,不然刚才血压的飙升,很容易让我意外死亡的。
其他人没我这经历,没近距离跟死尸面对面的直视,但他们也吓得不轻,我们这一群人稍微有点骚动。
这也就全是特警,要是逮到一个新来的丨警丨察遇到这意外,弄不好又得乱开枪了。
刘千手大声吼着,让我们静下来,他倒是胆子大,凑到死尸面前看了看。
我知道他是想辨认一下,这死尸是不是赌徒,可这死尸脸都没了,他还怎么辨认呢?
这次亏了杜兴,他以前审问过这赌徒,尤其还在他身上用过"菜单",他指着死尸背上的一块褐色胎记跟我们说,"没错了,就是他!"
按说我听到杜兴这话时,心里该悲伤一下才对,毕竟又死了一个人,但我没这感觉了,取而代之的,一股无奈感兼恐怖感充斥在我心头,我心说枪煞杀人何时是个头啊?又何时会轮到我呢?
我们在赌徒家忙活了很久,尤其又在那个天窗里找了找,发现了一个小布娃娃,但这布娃娃身上没有插针,只是被小刀割的浑身都是口子。
枪煞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次他杀人用的是刀,所以布娃娃这惨状也算是跟尸体对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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