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脚踢上门抱起我走到床边把我放下来,我躺在床上看着他揭开自己睡衣的纽扣,我按住他的手,喘息着:“我发烧了,大哥。”
他解纽扣的手指停下来,然后探过来摸摸我的脑袋,自言自语:“好像是发烧了。”随即他又笑起来:“发烧也不忘勾引,你还真是敬业。”
随他怎么说,他床上绸缎的床单很舒服,凉凉的,我睡在上面就不想起来。
我闭着眼睛,他却在拉我的手臂:“能看不能吃的,自觉回自己的房间。”
“好难受。”我翻了个身:“借我睡一个晚上。”
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反正我难受的要死,他如果要把我丢出去那我也没辙。
不过,他后来好像也没那么做。
我躺在他的大床上迷迷糊糊,我每次生病发烧都会想起我妈妈。
我从小就不能有哪里一点点的不舒服,稍微咳嗽一下我妈就特别紧张。
我每次发烧,我妈都坐在我的床边用温凉的毛巾给我擦拭额头和身体,凉凉的很舒服。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灯光下他的影子很模糊。
可是,他不是在给我擦身体,而是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在剪我身上的衣服。
我好想喊一声变态,但是身体软的连喊都喊不出来。
论天底下没人性的席卿川肯定是第一名,我都这样了,他还对我兽性大发。
我迷迷瞪瞪的,却觉得皮肤上凉凉的,好像妈妈在给我擦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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