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膝盖？”白钰又看向了一眼W的膝盖。

W：“……”

算了，算了。

W伸手拍了一下白钰的头，转身就往书房走。

白钰跟上去，以为自己说对了，W说的“更硬的地方”就是他的膝盖。

然后的然后，当白钰终于明白这个梗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书房里，白钰拿着书站在W身边，把自己不明白的地方拿给W看。

W淡淡的瞥了一眼书上她做记号的地方，解释道：“国际金融市场的风险主要是由……”

一番解释，调理清晰且十分通俗易懂，同时，还列举了两个便于理解的例子，白钰侧着身子坐在W身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他说到重点处，又低下头记笔记。

白钰下午不明白的几个点，W全部都认真的解释了一遍，末了，问道：“都明白了吗？”

白钰抱着笔记本，使劲儿点头，“都明白了，听你这么一解释我就全明白了。”

白钰抓了抓头，脸上笑容灿烂，“感觉你应该去当老师的，你的解释比书上容易懂多了。”

W轻哼一声，傲娇到了极点，“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让我给他讲课？”

开什么玩笑，有这闲工夫他可以去谈生意了，分分钟上千万！

去当老师？怕是没人交得起学费！

白钰盯着W，眨了眨眼睛，“那你为什么给我讲课？”

W扬眉，嘴角嗜着笑，“你说呢？”

白钰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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