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司暗暗轻叹了声，“以宁……”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靳少司浅笑了下，“你先说。”

何以宁了下嘴角，忍了又忍，不知道要怎么先开口。

有侍酒师走了过来，根据靳少司点的菜品推荐了三款酒，靳少司选了其中一种。

“好的，我去醒酒，请稍等。”侍酒师离开。

靳少司看了眼侍酒师，“我联系了谭中琅，如果谈得拢，他会回酒庄。”

“哦……”何以宁因为纠结着要如何对靳少司说，只是随口应了声。

她原本就对葡萄酒没有什么兴趣，加上父母离开她这么多年了，她也已经习惯了。

如今，听到过去酒庄里的一些人，她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多的眷恋。

毕竟，人总是要朝前看的……

“阿司，”何以宁咬了咬牙，没有任何修饰的说道，“我和厉云泽暂时在一起了。”

靳少司原本正在弄餐巾，听到何以宁这样说，手猛然僵了下，随即缓缓抬眸，仿佛不太相信她说的话，甚至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刚刚说什么？”

何以宁心情有些沉重，莫名的愧疚萦绕在心头，“阿司，我和厉云泽在一起了，他说我们两个试试……”她不敢去看靳少司，垂了视线轻声说道，“你知道的，对他，我没有抵抗力的。”

靳少司神情渐渐变得深邃，声音亦是噙着隐忍的咬牙说道：“以宁，试试是什么意思？不合适，然后你再次受到伤害吗？”

何以宁抬眸看向靳少司，嘴已经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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