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合着眼睛，表情有些痛苦。虽然独属于她的清香溢满鼻端，令他血液逆流。

可是，他还是不想，就这样侵犯她，让她痛苦，让她恨自己。

“慕奕，我爱你。”他轻轻地攥住她的手。

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很折磨人的，还有那明媚的笑容，他每晚都会梦到。

他的指尖在她的五官之间游走。

这段时间他换女朋友的频率跟换衣服似的。他甚至都记不清她们的脸，滚完床单都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他这样风流处处招桃花，是个男人都羡慕他，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痛苦。

她的衣领是敞开的，可以看见里面大面积白色的肌肤。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抿了抿唇，硬生生地控制住想吻上去的冲动。

他下了车，关上车门，然后就靠在车门上，一根一根地吸烟。

当慕奕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黑了。她拉开车门下了车，就看见封南杰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弹着吉他。

沐浴着野外的晚风，慕奕觉得头脑清醒又舒服，她饱饱地吸着空气，胸臆中的阴霾去掉一半。

她默默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血色的夕阳融进了粼粼的河水里，红得像火。

封南杰一看见她就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然后热情洋溢地唱起了情歌。

“我明天就走了，今晚我们签约吧。”慕奕看着他。

“你真的开了公司？”封南杰停止了弹凑，一个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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