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点头,蒙特罗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如果约翰是被冤枉的,那失主是最大可能的坏蛋。约翰对失主不会有什么戒心,毕竟自己帮失主寻找回了油画。打电话询问油画是否破损,或者说带了专家来鉴定油画等借口。但是当时屋子里还有一位德国调查人,酒杯上检测出安眠药,这安眠药是谁下的呢?第二个疑问,失主拿回油画,再进行一次失窃骗保就好,为什么要急于拿回油画?
于明问:“南希,你母亲那天在吗?”
“她上夜班,她是医生。”南希回答。
于明道:“我这人不懂证据,假设约翰是好人的话,我倒是勉强可以推理出事情经过。”
贝拉一边道:“太儿戏了吧?你对这案子并不了解。”
“不是,我就是用唯一的可能来连贯整个案子,比如,为什么特种兵出身的约翰没有反抗?为什么杯子没有安眠药?为什么失主会着急?为什么……所有为什么都能得到一个牵强的解释。”
这是老千常用的列举法,比如为什么一个不好女色的男人要送给一名高级**一笔钱?列举了种种可能后,联系前后因果关系,剩余一个可能,这个可能很牵强,但是却能说明为什么。老千要对目标下手,就要了解目标生活的点点滴滴,列举法经常会被用上。送钱这个例子曾经是燕三年轻时候一个目标,燕三当时很纳闷,后来知道目标拿到了某项目,于是就联系在一起,这男人给高级**钱,是为了让高级**把钱给项目主管。这样一条小辫子就拽在了手上。信息基本齐全,然后是目的姓的讹诈,燕三可以匿名打电话:你以为通过消散送钱,我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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