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懂了这些,可是心里依然在挣扎着,我不怕被别人发现身份,我怕的是骆泽因为这个而失去最佳治疗时间。
清游胳膊碰了碰我,大声说着:“快点帮忙。”
“好。”
我望着他们牙一咬,又把符咒放回了兜里。
清游的手不方便,但包扎和止血技术却不是我跟强子能比的。我按照清游吩咐从包里拿出医用剪刀,直接用灵力刺激所有感官把眼强行变成显微镜,执行着清游的每个命令。
剪开骆泽中枪处的衣服,拿药用棉用纱布裹好,沾上外伤专用消毒液迅速清理着他的伤口......清游则是拿着止血绷带夹了纱布,在我处理完骆泽伤口后,迅速地把伤口缠起来,并抽空往骆泽塞了两粒止血药。
血没有这么快能止住,但这种地方显然不宜再久留了。待我和清游把骆泽伤口简易地处理好后,骆泽一秒都没有再耽搁,招呼清游破阵。
这一次,用的血是骆泽的,而挥手画破咒的人换成了清游。
秦良俊在我们身旁守着,手里抱着那个坏了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恢复联络的对讲机,沉默不语。女副队长还没有醒来,小罗背着她,小郑在旁护着,最后出来的那个不知名字的刑警,则是以一副自家队长都牺牲了的模样提着枪哽咽。
刑警是坚强勇敢,可他们也是人,遇到这种非科学和常理能解释的事情,他们想了这么久也自然明白了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这种情况里,骆泽肩上的枪伤,更让他们心里多了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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