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很配合,而我却在这种关键时刻感叹着自己的判断能力,原来清游真的是叫骆清,可是为什么他从来不让自己熟悉的人叫这个名字呢?我想不通。
我们出了这里,谨慎地关好门后,老头背着骆泽走得脚下生风,我和强子跟上他的同时,周围熟悉的环境却是让我心头一阵无语。
好嘛,八楼,我说怎么那地儿乌漆麻黑,没有窗户没有灯光,通风还这么好,敢情是停尸房!
清游安排的手术,人员已经在七楼准备着了,我们从电梯一走出来,几个男护工便围了上来,熟练地将骆泽从老头背上接下放躺在手术推车上后,他们二话不说,推着就往手术室去了。
一群人跟着手术床跑,但能进手术室的却也只有真正参加手术的医生和护士助手,老头,我,强子三个被扔在了外面。在门前站了一会儿,老头接着电话离开了,手术门隔了里面的声响,整个七楼又静到了只剩下我和强子两个渡来渡去的脚步,及因为担忧而急促的呼吸。
手术室的门上,红灯亮得刺眼。一向对这些没有了解的我们,不知道这个手术到底要做多久,在来回走了十多圈,踢了十几分钟墙面的踢脚线后,强子扯着我往旁边走去。
“坐一会儿吧。”他说。
“骆泽会不会有事?”
我感受到自己说话时,嗓子因为过重的压力而摩擦到微痛。我的声音沙哑着,强子看过来的目光里带着满满的安慰,可是他忘了,我的灵觉让对人的情绪波动,敏感到他想象不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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