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四海一下子买了八斤蟹子拿回家。手里拎着蟹子,心里想着凌翎,“要是凌翎在多好呀!”
今晚家里又热闹了。这给心里难免有些凄然淡漠的凌四海无疑添加了些许抚慰与释然。家里再次充满了童真的欢声笑语,分别多日的小外甥女媛媛今儿终于被其爷爷“归还”给姥姥家来了。凌四海刚进院门就听见了媛媛稚嫩的歌声,一首新学会的儿歌;还有她爷爷那洪钟的大嗓门儿,尽管都六十好几的人了,底气依然够足。
媛媛的爷爷是位爽朗开明的老头儿,早已满头的银发,总像是喝过酒的红脸膛上镶嵌着一对儿能看穿你心儿的一笑就没了的小而有神的眼珠儿;他已经离休好多年了,是位抗战老兵,离休前曾是临近地区资深的行署副专员,行政十一级(比凌四海父亲还高一级)呢。
这下凌四海买来的蟹子刚好派上用场,媛媛的爷爷就好这一口。
“这老头儿总是有口福!一脸的福相。”凌四海提留着蟹子进屋后看见又唱又跳的爷孙俩心想着,同时,他仿佛又听见了媛媛爷爷的唠叨声,“......再有个小酒(白酒)陪着,吃蟹子哈酒,直接就是神仙过的日子哩”。
六点半,晚宴正式开始。最近凌四海家的晚宴实在也忒多了些吧。今儿的晚宴自然是欢迎媛媛“回归”和她爷爷“驾到”了。
凌宗耀的嗓门按说已经够大的了,但比起媛媛的爷爷来,那指定就是小巫见大巫,两说了。晚宴自始至终唱主角的唯有媛媛的爷爷一人,一晚上就听见他大声嚷嚷了,他那“硝烟味儿”浓烈的声波都快把小楼给“震塌”了,好像只许他发言似的,这不明摆着在“搞一言堂”嘛。凌宗耀晚宴开始不久就“甘拜下风”,任凭媛媛的爷爷时不时地夹带点儿唾沫星子的“刺耳的耳旁风”(媛媛爷爷紧挨着凌宗耀右边坐主宾位置)山呼海啸地吹打着,且“来者不拒,系数接纳”,他始终保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缄默不语。不知是自知理亏羞于回应,还是不屑一顾置若罔闻,抑或韧性矜持墨守成规,反正脸色风云变幻,如同厄尔尼诺现象相当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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